8.肆意生长的异常，停滞的思想（2 / 2）
别急着疑惑了，我也想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啧。
管它呢……既然你都越来越偏离了，那我跟着你一起变得不是自己也没什么问题吧？呵呵…我又在找些什么借口呢，呵呵……
只是想对你稍微好点…为什么心里就这么别扭呢？
好想看到你哭……到你跪地求饶……
不想对你温柔。
不·能·对·你·温·柔。
……？这个想法…是怎么出来的………我不应该……啊？
“主人…‘温柔’点……可以吗？”
不·行。
啊？不不不……我不能纠结这些东西……
“为什么？呵呵呵…这次不想要那种了？”
“唔唔……已经见识过主人的恐怖了…”
slave不是很愿意再重蹈一遍那种……沸腾的腐烂黑暗了。
“原来在你眼里那个叫‘恐怖’吗？呵呵……最开始又是因为什么而选择了？”
贴过来了……
她在耳边吹气…
呼唔……
怎么里面在夹呢？噗…呵呵，喜欢？
“被鬼迷心窍了……唔唔…刚开始可能还行，到后面就……哈啊……”
你的弱点还真是脖子啊，这么危险的地方……
“到后面就承受不住了？说什么鬼迷心窍，本来就喜欢吧？”
“是……唔唔！…”
当然第二个问题我可不敢去研究。
你哪怕动一下都觉得好麻……呜…
“亏我昨天上午还特地尝试延时呢……结果你承受不住？”
“……呜呜…”
我觉得你如果快点结束我们俩都会开心的。
“为什么啊……是真的被我弄坏了？”
“过了一定程度，会很累……将要没有力气呼吸的感觉。”
……这么严重？
“那你认为我做到什么程度该停？”
“唔…………这么久之后，我觉得？”
slave说了一个时长。
记得很多情况下过了这个时间就该停了，K是敏感度出过问题吗？况且长时间充血也不好…体力消耗巨大的来着……
………
“呵呵…那就放心吧。
“我·绝·对·不·会·停·的。”
“唔嗯！哈啊……唔！”
果然不会听我的话呢。
“太用力了呜呜呜……主人……”
与慢速的最好搭档就是力量吧？这家伙不管哪一步都能蕴藏着暴力的残影呢。
就算你装作想对我柔和的样子……
有些东西还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会痛吗？”
感觉K快要粘在自己的背上了。
“有些……哈啊！”
“这个力度呢？呵呵……”
“…稍微好一点……呜呜呜？？？！”
掐住侧腰，起身，加速。
…………
………
脑袋……要裂开了…………
略微有作改变的只是力度略轻，除此之外没有一丝反悔的意愿。
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而已，slave已经有种身体报废的感觉了……
不愿停息的地震是最恐怖的噩梦，永不间断地摧毁着一切——房屋、自然、人命。范围之广，无法逃离，唯一能做的竟是乞求上天能否放过自己一次………
可对方又怎么会听从区区一介蝼蚁的愿景呢？
临死的呓语都在念叨着绝望与求救。早已崩溃的心灵同神经电，只能引出无用的泪流…哭喊着……重复着……“救命”。
噩梦，永无止境，不断轮回。
“主人呜呜呜！哈啊……哈啊…呜呜……受不了……主人………”
“真的？”
“哈啊……！哈啊……呜……”
在K全部离开自己的身体时，slave直接瘫倒下去……呼吸都觉得疼痛，身躯不论何处同样提不起任何气力。
她把自己翻了过来，面对面。
……
哭了？我本来以为只是想想而已…呵呵。
当然昨晚的“哭”先暂且不提。
“呵呵呵……呵呵……怎么了？呵呵……”
你想笑就专心笑吧，没必要找空隙跟我说话的……
“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就继续咯。”
“呜呜……”
一副完全心死了的表情呢……呵呵呵呵……呵呵………
K笑得停不下来，有如心花怒放。
但盛开的应该也是黑色的曼陀罗吧？
【zn：黑曼陀罗的花语好像是绝望的爱还是黑暗的爱……忘了，《微弱渐息的盼望》里面有提到过。:D】
“可是主人……中途不用休息的吗？”
“不是你叫我尽快结束的？呵呵呵……逻辑和昨夜一样呢，你不至于忘掉吧？”
“没有…没有……”
因为想快点结束所以干脆不停下持续刺激，这样能更快“到”？
我现在已经很难评定到底哪种方式更难受了………啊啊啊……救命……
……
“主人……主人——咳啊……哈啊！”
在K的频率下，呼吸都仿佛是奢侈。
…………
………
……
……
……
要昏迷了……啊啊……
slave已然累得没什么声音了，光是痉挛都花费了一笔不少的精力，现在更是只剩痉挛……更没有力气能分给其他功能。
……
终于……结束了吗………
肚子感觉都要变形了…呜呜……
“还有意识吗？”
脸正在被用力地往两边扯——
“唔……K…”
该称赞你已经很久没送过我耳光了吗？
“结婚后再叫我名字，还是你想尽快陪我去领证？呵呵……”
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还有一丝丝倦怠…
“……………”
slave没有力气再说话。
急促、深重的呼吸余留。
“小心点，不要呼吸过度，亲爱的。呵呵……”
被捂住嘴，难受。
……
终于心跳能平息些许了……哈啊……
“是氧气还不够吗？slave。”
K这次反而没笑。
“……应该…可以了……主人。”
气若浮丝的言语，疲惫程度不必言说。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啊？”
轻轻勾唇，躺在身畔，盯着。
“不…不知道……可能是，收紧和宫缩也…挺消耗……的？”
“那些就能让你变成这样？”
“还有，大喊大叫……嘛……”
slave说话仍旧有些艰难。
“呵呵呵……你也知道自己叫声究竟有多丢人了？”
“嗯……知道。”
那听起来都不像我的声音。
“估计这几天ST都想投诉了，呵呵呵…”
“………”
slave有些尴尬地撇开视线，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对ST的忏悔。
……
“那个…主人和ST的关系是怎么来的啊？”
忽然间就想问问……
“在你的所有者面前问别人的问题？”
“咳……对不起………”
slave现在完全不敢与K对视了。
“看着我，不要逃避。”
被强制地钳过去，眼瞳还是会不由自主溜向一边……
“看着我。”
……直至无路可逃。
……
她的视线…浑身发冷……
……
寒颤。
呼吸已乱。
“光是被盯着都这么害怕吗？心虚了？”
“我…我……”
压抑得直至窒息。
其实slave只是很单纯地畏惧着K而已。
“要是敢情感出轨还被我发现的话……啊，已经有段时间没亲手杀过枕边人了呢。”
笑起来真悲凉，但slave此时的恐惧占了上风，没心思分析她的状况。
“………不会的…主人。”
洗掉标记的副作用比堕胎还严重得多…我已经没有爱别人的权力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从未欺骗过主人…”
说谎的代价……领略过了。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爱上别人…”
她说了什么……？听不清。
“稍微跟你说明一下吧，省得你以后又好奇去问他……”
这能算吃醋吗？别扭得要死……似乎更应该是占有欲而不是那么小儿科的“吃醋”吧？
不敢想。
“ST最开始是作为抵债的物品来到我这的，那年十岁。我也才刚刚接手自己的人生不久，觉得还是待这个家伙好点适合些……毕竟将他作为物品卖过来的还是他的父母。”
K好像一开始讲事情视线就不会凝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是被家人卖过来的啊，还是十岁……怪不得一副毫无牵挂的样子了。
“本来我的手下也满员了，干脆就让他来做家务。而且那么小的年纪就让他接触暴力行业……没必要。
“ST从那开始就已经是一个面瘫了，会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包括自我学习。再到后来，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愿意一心一意跟随我，呵呵。”
我也不清楚。
但如果是在做出了生不如死的预想被送到K这里的话，能受到这种对待……确实该感激的吧？
“把那边的世界整个颠覆了之后，帮手也散了不少。他算是为数不多的从头跟我到最后的人……一直到现在，呢。
“过了很久，在我能有现在的地位之后，他才开始改口叫我‘大人’。”
……
“……那原来是叫什么？”
slave不知好歹地想问问。
“和你一样，呵呵。”
啊…好吧……额……没什么问题，其实…
“还有，我跟他相处了近二十年也没见那家伙有怎么笑过。你如果见到ST笑了就好好珍惜吧……呵呵。”
还挺关心ST的呀……果然你的本性就不该是残暴。一定如此。
不过这么算下来ST三十岁了？
然后K还比他大……所以？？？
……
不敢猜了……
“可是我感觉他在我面前笑得挺多的啊……”
“是吗…那他笑起来什么样？”
“和主人差不多…………”
slave窘迫得想缩成一团。
“噗…呵呵……呵呵呵……真的吗？”
“就是这种……真的…”
“那我还真是把他教坏了……呵呵呵。”
还不止这个呢……ST甚至都对自己这种“牺牲品”熟视无睹、感情淡漠，名为“良心”的物什已经不存在了。同样身为人偶的他，不曾有任何怨恨与后悔。
这方面反倒是崩坏得彻底，ST。
“这个点也能吃晚餐了，洗个澡下去吗？”
“嗯。”
“一起洗，过来。”
……啊？？？
不要啊啊啊啊啊——
…………
被扯进去了……
找个合适的位置自闭吧，背对她……
K此时正在往自己头上抹洗发水。下手不知轻重的揉搓，顺带拽下几根头发——
痛呜呜呜！
你不会是想把我的头发薅光吧？！
而且你现在在“帮”我，严重怀疑待会你会以这个为借口让我“帮”你做些奇怪的什么……
“……这都站不稳？别乱动。”
手伸向脖颈掐住了前面，不过没太用力。
“…………”
无言地继续。
……
添上泡沫，冲洗……就这么重复了三次，她才开始光顾自己的身子。
总觉得在有意无意地“撩拨”呢……
K的手每经过一个地方，slave的呼吸节奏都有相对应的变化。还好，她没有太用力………
“哈啊……哈啊……”
除了洗到下面这里。
“唔唔…唔唔唔……主人……”
有个地方（是女性器官哦！）的充血还没完全下来…本来那里神经都很多了，现在……
“呼啊啊……主人？”
腿软了些许，难以直立。
“你要是再喘让我又想要了你就完了。”
“唔……”
吓得赶紧捂住嘴。
谁来治治我的脱轨倾覆啊……
…………
“忍得真是不容易啊？呵呵……轮到你帮我洗了。”
把自己冲洗完毕后，slave被180°转过去，要面对K了……
“主人也要洗头吗？”
“嗯。”
slave往手上挤了些许，沾上水直接将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间。幸好自己这个身高还是能够做到的……
发质不软不硬…额，其实应该能属于“硬”吧？她的短发相较于自己直接少了一截，估计是嫌长发麻烦干脆直接剪短吧？
以上想法仅为猜测。
眼神清冷得不似女人。
咳咳……这和性别没有任何关系吧？
【zn：不知道各位看到现在有没有觉得GL还是有些别扭？主要是我自己从没把K当过女生来写…你们看也别把这家伙当女生就好啦～毕竟两个灵魂的爱恋永远不分性别?】
我在想什么……天啊，脑袋越来越乱了。
……
“……主人…自己冲水，可以吗？”
“凭什么。”
“我……够不到。可能冲不干净……”
“我弯腰就行了。”
你还真这么做？
至少这样你不能盯着我的眼睛看了……
……
同样为K的头发重复了三次“疗程”，slave心惊胆战地开始服务她的身子。首先是脖子、肩膀、手臂……
结果忍不住在她的脖颈处转了好几圈，明明还说过不能碰的来着…
“…………”
没有说话呢，那就没必要理了。
上面那条是slave发现的规律。
……
到腰侧也是保持沉默……
再往下就是………唔……
怎么洗？
有两个地方还不能碰的……
slave决定直接跪下算了，不用略微上倾一下头部都能完美撞见K窒息的视线…打发了点泡沫，从她后方的臀部往前划去……
没有说话，很好！
轻轻握住，碾过每寸表皮，套弄，抹上泡泡。
根本不想看你这里……
“其他地方能洗吗？”
抬头观察一下K。
“嗯。”
表情冰度不变。
得到许可，slave直接往她的腿间伸去…涂抹着其他，包含所有Alpha自认为的禁忌之地。
……
结束后赶紧把目标转向她的腿…
………
最后站起来…好晕！
“唔……”
“膝盖痛吗？呵呵。”
做不到就别勉强自己下跪了，我又没命令你……
K直接拿起淋浴头自己冲了起来，还时不时将喷口对准slave——
“唔唔？！！”
呵呵……
你真的很好玩。
………
………
出来之时slave身上比K还湿得多。
这个家伙……………
新的衣服是内衣内裤加她的衬衫，总之是完整的就行。
然后就被拉出去了。
“晚上好，大人、小姐。”
很好奇他刚刚会不会把自己闷在枕头下面以减轻“噪音”的污染……话说ST一直称呼我为“小姐”总觉得挺奇怪的。
“…呵呵。”
K似乎盯着他笑了。
“……？”
目光来不及的闪躲，迅速的眨眼，更像不知所措。感觉他是与自己类似，不敢接K的话的人。
……
“恕我不奉陪二位。”
一如既往地端出餐点后，ST再次返回了杂物间的黑暗中。
……为什么每次都是留下我们两个…她不允许ST一起吃吗？
确实，如果是和仆人同桌用餐着实有些不妥。可是我的地位大概连“仆人”都算不上吧？
……
先吃再说……嗷呜…
…………
怎么还是自己先吃完…她的进食速度这么慢的？（不过几分钟后她就吃完了……）
“你想到什么话可以说的，没必要在那里发呆。”
你在希望我说出些什么？
“额………能和主人同台用餐的人多吗？”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ST好像每次都要回避的来着……”
“我的饮食习惯不算特别规律，而且吃的时候一个人最好，都不需要感到尴尬。当然和我一起用餐的人确实屈指可数，你能位列其间……算是幸运还是灾厄呢？呵呵。”
你是真的会为我换位思考的人吗？我怎么不信呢……
“那…主人的前几任，会不会…？”
“没有。呵呵呵……要么第二天直接逃走，要么反抗到只能强制灌喂，要么索性绝食作为威胁……总之都是让我提不起兴趣的家伙。”
所以我到底哪里吸引你了？！
“也就是…只有我……吗？”
“在我所有买下人生所有权的人里，你确实是唯一的。”
带有一丝丝得意的勾唇笑，看不懂。
“唔……请问，我有哪里…能让主人感兴趣的吗？”
slave说到一半都想把这句话收回去……这个问题，她听到不一定会开心吧？
“一只听话的人偶，一双空洞悲凉黯淡的媚眼，一个冷静纷乱的大脑，一层肮脏纯洁的灵魂，一副破乱残坏的身躯……叫我如何不喜欢？呵呵。”
把我上面那个想法收回去。
形容词里没个好的……你就喜欢我这种破烂？…也是厉害。万人瞩目的上将，居然是个偏爱废物的变态。唾弃精致的甜点，自甘堕落于腐坏的残食……
应该这么形容你吗？
“还有……”
贴近耳边了……
……
“你肏起来也很舒服呢。”
“……？？！”
“叫声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刺耳了，不是吗？呵呵？”
……
slave羞耻得浑身颤抖…可能也参杂了害怕。再往深处找找，说不定还有一点点兴奋？当然这个不该存在的情绪没有任何人能感受的到。
“是适应我的尺寸了？呵呵呵……”
此时更像她在自娱自乐，slave已经自燃报废宕机了。大脑发烧，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快说话啊……亲爱的………”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爱称好不好？！
slave感觉心脏快坏掉了……下巴还被她钳住强行扭过去，面对着一副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表情——微微眯眼，坏笑着。
“唔……可能吧…”
“什么叫‘可能’？坦诚些……呵呵，至少你不会晕过去了不是？”
啊…我还挺想晕过去的。
能够适应估计还有润滑液的一份功劳……K又是怎么想起要用上它的来着？
“……嗯，确实是………被主人撑大了……”
你就喜欢听这种污言秽语吧…
“呵呵。唔嗯……”
…………
在这种地方亲就不要往后压了吧…都要倒了。
当然slave的所有反对都是无用。
没什么力度的交融，如同微微融化的奶油冰淇淋。心中冰度不减，嘴里只有奇怪的咸甜，但至少不用品尝腥味了（指流血）。
融化……熔化……慢慢地…
陷进去。
被抱起来直接搬上楼，她没有在楼梯间摔倒还真是遗憾呢…我为什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想法……
……
拥吻经历得还不够多吗……这次同样没什么特别的。（翻译：懒得写细节(T^T)）
晕晕乎乎……
她直到最后都没有选择让自己窒息。相对应，变为了翻云覆雨的微弱麻痹……完全沉进你的毒药监牢。
………
“唔…呼……哈啊……”
瘫倒在她的身下。
“怎么还是这种表情，这么着急着向我献媚吗？呵呵……”
“……”
slave下意识地赶紧捂住嘴，撇开视线。遮掩着满脸隐形的绯红。
【zn：有些人就算是害羞或者有其他原因也不会脸红的（我就是），所以就这么写啦～】
“今天，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唔，主人…似乎很喜欢亲吻呢……”
“不，我只是很想亲你而已。”
啊？这两个意思有什么区别吗？
slave都不理解。
“碰上你之后，心里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无形的力量，导致我们一次又一次崩坏，你也会这样吗？”
“确实有时，挺奇怪的……”
“那你是想要顺着它继续和我发展下去，还是要用理性抵抗这股惹人窒息的浪潮？”
“我………”
咬牙，目光闪躲。
……
“我不知道…啊………”
犹疑、心痛、悲伤，全部冷凝在眼里…slave早就决定过千万次——不能堕落，不能产生情愫，可是……为什么………
潜意识会如此抗拒。
心脏会如此刺痛……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
K……
就连此刻的想法都有问题，救命。
“我应该说过不能再讲‘不知道’了吧？嗯？”
不要笑啊……不要对我“温柔”啊……你应该直接一巴掌下来的才对啊………
“没有……这次是真的…不是敷衍……”
我为什么会悲伤…明明没有任何理由……
“是吗？那好…看你这副快哭的样子，呵呵……我通常许多事都无力思索，所以…
“我决定顺着‘它’走。真的有种命中注定要娶你为妻的感觉呢？呵呵呵。”
其实应该是“命中注定爱上你”吧？
真是奇怪……但，爱上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呵呵。
嘶……不对，要是以后你成为了我的软肋可就难办了………去当间谍的都最忌讳这个，啧。
以后出事就把你藏起来好了……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的软肋是一个随波逐流、漂泊无根的22岁少女…永远不会知道就好了……
这么看来，爱上你确实没什么损失，呵呵。毕竟是个一切只能听我号令的家伙啊……
“…………”
回过神来，眼前的她还在逃避着视线，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slave。”
“额……主人？”
“如果我以后殉职了，你会怎么办呢？”
K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啊…？”
你是不懂什么意思，还是不敢说？呵呵……
“我说的东西好歹是人话。”
“这个……我………唔……”
还在犹豫，害怕着什么吗……
“随便你说，我不会生气的，呵。”
我·不·信！！！！
但K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具体回答……估计会更惨。
“当然是想第一时间逃走……”
“你又能逃到哪？”
“至少要到一个没有主人阴影的地方。”
“好啊。那等我死了以后，你就尽可能地远离我吧？呵呵…呵呵呵……”
你一个人肯定难以维持生计，终归还是要回到我这里的，呵呵?
K的笑容令slave浑身发冷。
她理解不了K的脑回路与逻辑，不仅是如何问出这个问题的…还有竟然“同意”自己的逃跑计划了？
“………”
“…………”
“……？”
不说话了？
被这家伙直直盯着还是太恐怖了呜呜呜………浑身发毛，只剩颤栗……
就是吸取心智的黑洞，制造恐惧的梦魇吧？！呜呜呜…
“主人……”
“嗯？”
……
不行不行话都说出口就不能反悔了必须赶紧找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还要继续面对这种视线很久可是我到底要怎么做啊啊啊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害怕你的眼睛啊啊到底有什么原因是因为每次你这样都像发火的前兆吗……不对这种紧急时刻我还在想这些干什么应该快点找话说啊啊但到底为什么完全想不到？！！
“你想表达什么，快点。”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
不知从何而起的恐惧与担忧占了上风，slave直接采取行动了——
“唔………？？？？？”（←K的）
瞳孔十级地震。
怔得没能做出任何回应。
……
她甚至更进一步。
……你这么做的缘由是什么…
“唔唔…呜呜……”（←slave的）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传达什么意思……
“呜呜呜……”（←slave的）
你想得到什么……
我该一句一句质问你吗？
把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扒下来，摁住，赋予更加用力的报复性回吻。
轻轻掐扼脖颈。
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开始推我呢？
…………
……
“……呜…”
要…窒息……了………
真是熟悉的味道啊，slave？（←旁白的）
“……咳啊！哈啊……呜…啊……咳咳……”
缺氧的晕眩感不可能立即散去，难受极了。
“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知道……”
“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
slave摇摇头，她确实从未设想过强吻K还会有什么后续的。
“后果就是这个……”
衣服的扣子瞬间被熟练地解开了，K将自己手臂从袖子中捞出来，然后………
“嗷呜！”
“呜呜呜——！！！！！”
太久没经历过疼痛，声音终究还是无法忍耐。锥心而锐利，是利刃之苦，含带着钝器的沉重……一股脑灌入强烈的接收器。
痛觉，应当如何形容？
【zn：这里加个注释哈哈～因为“痛”是很难用文字来感同身受的，现实中的痛会比想象中的还要苦楚上百倍……所以…就是这些对我来说有点难写（zn很怕痛），哭哭。lt;(ToT)gt;】
眼尾同样发痛，本能的泪珠从眶里满溢，泣不成声。发白的昏厥世界已然出现了一副她咬断了自己手臂的景象……
血肉模糊，汁液粘稠地流动，永不停息…纤维红色清晰可辨，破碎的组织，糜烂的创口……神经早已溃烂，不再有梦的绝望笼罩。
像是伤到了动脉，很快就要因失血而死去………
救命……
“…………救命……”
疼痛得异常明晰，连将要死去的意识都能唤回。她的双眼，依旧睨着自己………
救……命………
“哈啊……”
松口了。
“…………”
沉默的哭泣，一败涂地的神经。
“很痛吗？”
“呜呜………”
“……嗯………”
她渐渐舔舐起那片淤青。
真是对不起，我又下手不知轻重了……
你上面那个想法要是能说出来该多好？（←这句旁白的）
……
“……现在好点吗？”
“呜呜…”
slave还是感觉说不出话。
“我来救你了，别哭了……”
温柔的微笑。
你到底什么意思……？
精神分裂吗？
糖与鞭子随行？
我不想理解……
“呜…呜呜……”
但是我唯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现在这个笑容……
它会让我………感到很悲伤……啊…
“slave……”
被抱住身子。还小心翼翼地换成侧躺的姿势。
……
“对不起…但是，还请你不要哭……好吗？”
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呜……”
slave直接缠上了K，不应该称之为“回抱”，更准确的描述或许是“报复”。
鬼迷心窍地，悲伤地，略微生气地…咬上她的脖颈。
当然不敢用力。
“……”
而她抚摸着自己的背，像是在安慰一般。
……
我们都在干什么………
“这就是异常发作的时候吗？呵呵……为什么还越来越严重了呢？”
……
…究竟是为什么呢？
放弃思索，只需要知道……“不想放开你”的真实就好了………
再抱一会……
不想放开你。
……
管它呢……既然你都越来越偏离了，那我跟着你一起变得不是自己也没什么问题吧？呵呵…我又在找些什么借口呢，呵呵……
只是想对你稍微好点…为什么心里就这么别扭呢？
好想看到你哭……到你跪地求饶……
不想对你温柔。
不·能·对·你·温·柔。
……？这个想法…是怎么出来的………我不应该……啊？
“主人…‘温柔’点……可以吗？”
不·行。
啊？不不不……我不能纠结这些东西……
“为什么？呵呵呵…这次不想要那种了？”
“唔唔……已经见识过主人的恐怖了…”
slave不是很愿意再重蹈一遍那种……沸腾的腐烂黑暗了。
“原来在你眼里那个叫‘恐怖’吗？呵呵……最开始又是因为什么而选择了？”
贴过来了……
她在耳边吹气…
呼唔……
怎么里面在夹呢？噗…呵呵，喜欢？
“被鬼迷心窍了……唔唔…刚开始可能还行，到后面就……哈啊……”
你的弱点还真是脖子啊，这么危险的地方……
“到后面就承受不住了？说什么鬼迷心窍，本来就喜欢吧？”
“是……唔唔！…”
当然第二个问题我可不敢去研究。
你哪怕动一下都觉得好麻……呜…
“亏我昨天上午还特地尝试延时呢……结果你承受不住？”
“……呜呜…”
我觉得你如果快点结束我们俩都会开心的。
“为什么啊……是真的被我弄坏了？”
“过了一定程度，会很累……将要没有力气呼吸的感觉。”
……这么严重？
“那你认为我做到什么程度该停？”
“唔…………这么久之后，我觉得？”
slave说了一个时长。
记得很多情况下过了这个时间就该停了，K是敏感度出过问题吗？况且长时间充血也不好…体力消耗巨大的来着……
………
“呵呵…那就放心吧。
“我·绝·对·不·会·停·的。”
“唔嗯！哈啊……唔！”
果然不会听我的话呢。
“太用力了呜呜呜……主人……”
与慢速的最好搭档就是力量吧？这家伙不管哪一步都能蕴藏着暴力的残影呢。
就算你装作想对我柔和的样子……
有些东西还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会痛吗？”
感觉K快要粘在自己的背上了。
“有些……哈啊！”
“这个力度呢？呵呵……”
“…稍微好一点……呜呜呜？？？！”
掐住侧腰，起身，加速。
…………
………
脑袋……要裂开了…………
略微有作改变的只是力度略轻，除此之外没有一丝反悔的意愿。
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而已，slave已经有种身体报废的感觉了……
不愿停息的地震是最恐怖的噩梦，永不间断地摧毁着一切——房屋、自然、人命。范围之广，无法逃离，唯一能做的竟是乞求上天能否放过自己一次………
可对方又怎么会听从区区一介蝼蚁的愿景呢？
临死的呓语都在念叨着绝望与求救。早已崩溃的心灵同神经电，只能引出无用的泪流…哭喊着……重复着……“救命”。
噩梦，永无止境，不断轮回。
“主人呜呜呜！哈啊……哈啊…呜呜……受不了……主人………”
“真的？”
“哈啊……！哈啊……呜……”
在K全部离开自己的身体时，slave直接瘫倒下去……呼吸都觉得疼痛，身躯不论何处同样提不起任何气力。
她把自己翻了过来，面对面。
……
哭了？我本来以为只是想想而已…呵呵。
当然昨晚的“哭”先暂且不提。
“呵呵呵……呵呵……怎么了？呵呵……”
你想笑就专心笑吧，没必要找空隙跟我说话的……
“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就继续咯。”
“呜呜……”
一副完全心死了的表情呢……呵呵呵呵……呵呵………
K笑得停不下来，有如心花怒放。
但盛开的应该也是黑色的曼陀罗吧？
【zn：黑曼陀罗的花语好像是绝望的爱还是黑暗的爱……忘了，《微弱渐息的盼望》里面有提到过。:D】
“可是主人……中途不用休息的吗？”
“不是你叫我尽快结束的？呵呵呵……逻辑和昨夜一样呢，你不至于忘掉吧？”
“没有…没有……”
因为想快点结束所以干脆不停下持续刺激，这样能更快“到”？
我现在已经很难评定到底哪种方式更难受了………啊啊啊……救命……
……
“主人……主人——咳啊……哈啊！”
在K的频率下，呼吸都仿佛是奢侈。
…………
………
……
……
……
要昏迷了……啊啊……
slave已然累得没什么声音了，光是痉挛都花费了一笔不少的精力，现在更是只剩痉挛……更没有力气能分给其他功能。
……
终于……结束了吗………
肚子感觉都要变形了…呜呜……
“还有意识吗？”
脸正在被用力地往两边扯——
“唔……K…”
该称赞你已经很久没送过我耳光了吗？
“结婚后再叫我名字，还是你想尽快陪我去领证？呵呵……”
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还有一丝丝倦怠…
“……………”
slave没有力气再说话。
急促、深重的呼吸余留。
“小心点，不要呼吸过度，亲爱的。呵呵……”
被捂住嘴，难受。
……
终于心跳能平息些许了……哈啊……
“是氧气还不够吗？slave。”
K这次反而没笑。
“……应该…可以了……主人。”
气若浮丝的言语，疲惫程度不必言说。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啊？”
轻轻勾唇，躺在身畔，盯着。
“不…不知道……可能是，收紧和宫缩也…挺消耗……的？”
“那些就能让你变成这样？”
“还有，大喊大叫……嘛……”
slave说话仍旧有些艰难。
“呵呵呵……你也知道自己叫声究竟有多丢人了？”
“嗯……知道。”
那听起来都不像我的声音。
“估计这几天ST都想投诉了，呵呵呵…”
“………”
slave有些尴尬地撇开视线，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对ST的忏悔。
……
“那个…主人和ST的关系是怎么来的啊？”
忽然间就想问问……
“在你的所有者面前问别人的问题？”
“咳……对不起………”
slave现在完全不敢与K对视了。
“看着我，不要逃避。”
被强制地钳过去，眼瞳还是会不由自主溜向一边……
“看着我。”
……直至无路可逃。
……
她的视线…浑身发冷……
……
寒颤。
呼吸已乱。
“光是被盯着都这么害怕吗？心虚了？”
“我…我……”
压抑得直至窒息。
其实slave只是很单纯地畏惧着K而已。
“要是敢情感出轨还被我发现的话……啊，已经有段时间没亲手杀过枕边人了呢。”
笑起来真悲凉，但slave此时的恐惧占了上风，没心思分析她的状况。
“………不会的…主人。”
洗掉标记的副作用比堕胎还严重得多…我已经没有爱别人的权力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从未欺骗过主人…”
说谎的代价……领略过了。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爱上别人…”
她说了什么……？听不清。
“稍微跟你说明一下吧，省得你以后又好奇去问他……”
这能算吃醋吗？别扭得要死……似乎更应该是占有欲而不是那么小儿科的“吃醋”吧？
不敢想。
“ST最开始是作为抵债的物品来到我这的，那年十岁。我也才刚刚接手自己的人生不久，觉得还是待这个家伙好点适合些……毕竟将他作为物品卖过来的还是他的父母。”
K好像一开始讲事情视线就不会凝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是被家人卖过来的啊，还是十岁……怪不得一副毫无牵挂的样子了。
“本来我的手下也满员了，干脆就让他来做家务。而且那么小的年纪就让他接触暴力行业……没必要。
“ST从那开始就已经是一个面瘫了，会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包括自我学习。再到后来，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愿意一心一意跟随我，呵呵。”
我也不清楚。
但如果是在做出了生不如死的预想被送到K这里的话，能受到这种对待……确实该感激的吧？
“把那边的世界整个颠覆了之后，帮手也散了不少。他算是为数不多的从头跟我到最后的人……一直到现在，呢。
“过了很久，在我能有现在的地位之后，他才开始改口叫我‘大人’。”
……
“……那原来是叫什么？”
slave不知好歹地想问问。
“和你一样，呵呵。”
啊…好吧……额……没什么问题，其实…
“还有，我跟他相处了近二十年也没见那家伙有怎么笑过。你如果见到ST笑了就好好珍惜吧……呵呵。”
还挺关心ST的呀……果然你的本性就不该是残暴。一定如此。
不过这么算下来ST三十岁了？
然后K还比他大……所以？？？
……
不敢猜了……
“可是我感觉他在我面前笑得挺多的啊……”
“是吗…那他笑起来什么样？”
“和主人差不多…………”
slave窘迫得想缩成一团。
“噗…呵呵……呵呵呵……真的吗？”
“就是这种……真的…”
“那我还真是把他教坏了……呵呵呵。”
还不止这个呢……ST甚至都对自己这种“牺牲品”熟视无睹、感情淡漠，名为“良心”的物什已经不存在了。同样身为人偶的他，不曾有任何怨恨与后悔。
这方面反倒是崩坏得彻底，ST。
“这个点也能吃晚餐了，洗个澡下去吗？”
“嗯。”
“一起洗，过来。”
……啊？？？
不要啊啊啊啊啊——
…………
被扯进去了……
找个合适的位置自闭吧，背对她……
K此时正在往自己头上抹洗发水。下手不知轻重的揉搓，顺带拽下几根头发——
痛呜呜呜！
你不会是想把我的头发薅光吧？！
而且你现在在“帮”我，严重怀疑待会你会以这个为借口让我“帮”你做些奇怪的什么……
“……这都站不稳？别乱动。”
手伸向脖颈掐住了前面，不过没太用力。
“…………”
无言地继续。
……
添上泡沫，冲洗……就这么重复了三次，她才开始光顾自己的身子。
总觉得在有意无意地“撩拨”呢……
K的手每经过一个地方，slave的呼吸节奏都有相对应的变化。还好，她没有太用力………
“哈啊……哈啊……”
除了洗到下面这里。
“唔唔…唔唔唔……主人……”
有个地方（是女性器官哦！）的充血还没完全下来…本来那里神经都很多了，现在……
“呼啊啊……主人？”
腿软了些许，难以直立。
“你要是再喘让我又想要了你就完了。”
“唔……”
吓得赶紧捂住嘴。
谁来治治我的脱轨倾覆啊……
…………
“忍得真是不容易啊？呵呵……轮到你帮我洗了。”
把自己冲洗完毕后，slave被180°转过去，要面对K了……
“主人也要洗头吗？”
“嗯。”
slave往手上挤了些许，沾上水直接将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间。幸好自己这个身高还是能够做到的……
发质不软不硬…额，其实应该能属于“硬”吧？她的短发相较于自己直接少了一截，估计是嫌长发麻烦干脆直接剪短吧？
以上想法仅为猜测。
眼神清冷得不似女人。
咳咳……这和性别没有任何关系吧？
【zn：不知道各位看到现在有没有觉得GL还是有些别扭？主要是我自己从没把K当过女生来写…你们看也别把这家伙当女生就好啦～毕竟两个灵魂的爱恋永远不分性别?】
我在想什么……天啊，脑袋越来越乱了。
……
“……主人…自己冲水，可以吗？”
“凭什么。”
“我……够不到。可能冲不干净……”
“我弯腰就行了。”
你还真这么做？
至少这样你不能盯着我的眼睛看了……
……
同样为K的头发重复了三次“疗程”，slave心惊胆战地开始服务她的身子。首先是脖子、肩膀、手臂……
结果忍不住在她的脖颈处转了好几圈，明明还说过不能碰的来着…
“…………”
没有说话呢，那就没必要理了。
上面那条是slave发现的规律。
……
到腰侧也是保持沉默……
再往下就是………唔……
怎么洗？
有两个地方还不能碰的……
slave决定直接跪下算了，不用略微上倾一下头部都能完美撞见K窒息的视线…打发了点泡沫，从她后方的臀部往前划去……
没有说话，很好！
轻轻握住，碾过每寸表皮，套弄，抹上泡泡。
根本不想看你这里……
“其他地方能洗吗？”
抬头观察一下K。
“嗯。”
表情冰度不变。
得到许可，slave直接往她的腿间伸去…涂抹着其他，包含所有Alpha自认为的禁忌之地。
……
结束后赶紧把目标转向她的腿…
………
最后站起来…好晕！
“唔……”
“膝盖痛吗？呵呵。”
做不到就别勉强自己下跪了，我又没命令你……
K直接拿起淋浴头自己冲了起来，还时不时将喷口对准slave——
“唔唔？！！”
呵呵……
你真的很好玩。
………
………
出来之时slave身上比K还湿得多。
这个家伙……………
新的衣服是内衣内裤加她的衬衫，总之是完整的就行。
然后就被拉出去了。
“晚上好，大人、小姐。”
很好奇他刚刚会不会把自己闷在枕头下面以减轻“噪音”的污染……话说ST一直称呼我为“小姐”总觉得挺奇怪的。
“…呵呵。”
K似乎盯着他笑了。
“……？”
目光来不及的闪躲，迅速的眨眼，更像不知所措。感觉他是与自己类似，不敢接K的话的人。
……
“恕我不奉陪二位。”
一如既往地端出餐点后，ST再次返回了杂物间的黑暗中。
……为什么每次都是留下我们两个…她不允许ST一起吃吗？
确实，如果是和仆人同桌用餐着实有些不妥。可是我的地位大概连“仆人”都算不上吧？
……
先吃再说……嗷呜…
…………
怎么还是自己先吃完…她的进食速度这么慢的？（不过几分钟后她就吃完了……）
“你想到什么话可以说的，没必要在那里发呆。”
你在希望我说出些什么？
“额………能和主人同台用餐的人多吗？”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ST好像每次都要回避的来着……”
“我的饮食习惯不算特别规律，而且吃的时候一个人最好，都不需要感到尴尬。当然和我一起用餐的人确实屈指可数，你能位列其间……算是幸运还是灾厄呢？呵呵。”
你是真的会为我换位思考的人吗？我怎么不信呢……
“那…主人的前几任，会不会…？”
“没有。呵呵呵……要么第二天直接逃走，要么反抗到只能强制灌喂，要么索性绝食作为威胁……总之都是让我提不起兴趣的家伙。”
所以我到底哪里吸引你了？！
“也就是…只有我……吗？”
“在我所有买下人生所有权的人里，你确实是唯一的。”
带有一丝丝得意的勾唇笑，看不懂。
“唔……请问，我有哪里…能让主人感兴趣的吗？”
slave说到一半都想把这句话收回去……这个问题，她听到不一定会开心吧？
“一只听话的人偶，一双空洞悲凉黯淡的媚眼，一个冷静纷乱的大脑，一层肮脏纯洁的灵魂，一副破乱残坏的身躯……叫我如何不喜欢？呵呵。”
把我上面那个想法收回去。
形容词里没个好的……你就喜欢我这种破烂？…也是厉害。万人瞩目的上将，居然是个偏爱废物的变态。唾弃精致的甜点，自甘堕落于腐坏的残食……
应该这么形容你吗？
“还有……”
贴近耳边了……
……
“你肏起来也很舒服呢。”
“……？？！”
“叫声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刺耳了，不是吗？呵呵？”
……
slave羞耻得浑身颤抖…可能也参杂了害怕。再往深处找找，说不定还有一点点兴奋？当然这个不该存在的情绪没有任何人能感受的到。
“是适应我的尺寸了？呵呵呵……”
此时更像她在自娱自乐，slave已经自燃报废宕机了。大脑发烧，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快说话啊……亲爱的………”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爱称好不好？！
slave感觉心脏快坏掉了……下巴还被她钳住强行扭过去，面对着一副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表情——微微眯眼，坏笑着。
“唔……可能吧…”
“什么叫‘可能’？坦诚些……呵呵，至少你不会晕过去了不是？”
啊…我还挺想晕过去的。
能够适应估计还有润滑液的一份功劳……K又是怎么想起要用上它的来着？
“……嗯，确实是………被主人撑大了……”
你就喜欢听这种污言秽语吧…
“呵呵。唔嗯……”
…………
在这种地方亲就不要往后压了吧…都要倒了。
当然slave的所有反对都是无用。
没什么力度的交融，如同微微融化的奶油冰淇淋。心中冰度不减，嘴里只有奇怪的咸甜，但至少不用品尝腥味了（指流血）。
融化……熔化……慢慢地…
陷进去。
被抱起来直接搬上楼，她没有在楼梯间摔倒还真是遗憾呢…我为什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想法……
……
拥吻经历得还不够多吗……这次同样没什么特别的。（翻译：懒得写细节(T^T)）
晕晕乎乎……
她直到最后都没有选择让自己窒息。相对应，变为了翻云覆雨的微弱麻痹……完全沉进你的毒药监牢。
………
“唔…呼……哈啊……”
瘫倒在她的身下。
“怎么还是这种表情，这么着急着向我献媚吗？呵呵……”
“……”
slave下意识地赶紧捂住嘴，撇开视线。遮掩着满脸隐形的绯红。
【zn：有些人就算是害羞或者有其他原因也不会脸红的（我就是），所以就这么写啦～】
“今天，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唔，主人…似乎很喜欢亲吻呢……”
“不，我只是很想亲你而已。”
啊？这两个意思有什么区别吗？
slave都不理解。
“碰上你之后，心里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无形的力量，导致我们一次又一次崩坏，你也会这样吗？”
“确实有时，挺奇怪的……”
“那你是想要顺着它继续和我发展下去，还是要用理性抵抗这股惹人窒息的浪潮？”
“我………”
咬牙，目光闪躲。
……
“我不知道…啊………”
犹疑、心痛、悲伤，全部冷凝在眼里…slave早就决定过千万次——不能堕落，不能产生情愫，可是……为什么………
潜意识会如此抗拒。
心脏会如此刺痛……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
K……
就连此刻的想法都有问题，救命。
“我应该说过不能再讲‘不知道’了吧？嗯？”
不要笑啊……不要对我“温柔”啊……你应该直接一巴掌下来的才对啊………
“没有……这次是真的…不是敷衍……”
我为什么会悲伤…明明没有任何理由……
“是吗？那好…看你这副快哭的样子，呵呵……我通常许多事都无力思索，所以…
“我决定顺着‘它’走。真的有种命中注定要娶你为妻的感觉呢？呵呵呵。”
其实应该是“命中注定爱上你”吧？
真是奇怪……但，爱上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呵呵。
嘶……不对，要是以后你成为了我的软肋可就难办了………去当间谍的都最忌讳这个，啧。
以后出事就把你藏起来好了……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的软肋是一个随波逐流、漂泊无根的22岁少女…永远不会知道就好了……
这么看来，爱上你确实没什么损失，呵呵。毕竟是个一切只能听我号令的家伙啊……
“…………”
回过神来，眼前的她还在逃避着视线，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slave。”
“额……主人？”
“如果我以后殉职了，你会怎么办呢？”
K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啊…？”
你是不懂什么意思，还是不敢说？呵呵……
“我说的东西好歹是人话。”
“这个……我………唔……”
还在犹豫，害怕着什么吗……
“随便你说，我不会生气的，呵。”
我·不·信！！！！
但K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具体回答……估计会更惨。
“当然是想第一时间逃走……”
“你又能逃到哪？”
“至少要到一个没有主人阴影的地方。”
“好啊。那等我死了以后，你就尽可能地远离我吧？呵呵…呵呵呵……”
你一个人肯定难以维持生计，终归还是要回到我这里的，呵呵?
K的笑容令slave浑身发冷。
她理解不了K的脑回路与逻辑，不仅是如何问出这个问题的…还有竟然“同意”自己的逃跑计划了？
“………”
“…………”
“……？”
不说话了？
被这家伙直直盯着还是太恐怖了呜呜呜………浑身发毛，只剩颤栗……
就是吸取心智的黑洞，制造恐惧的梦魇吧？！呜呜呜…
“主人……”
“嗯？”
……
不行不行话都说出口就不能反悔了必须赶紧找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还要继续面对这种视线很久可是我到底要怎么做啊啊啊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害怕你的眼睛啊啊到底有什么原因是因为每次你这样都像发火的前兆吗……不对这种紧急时刻我还在想这些干什么应该快点找话说啊啊但到底为什么完全想不到？！！
“你想表达什么，快点。”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
不知从何而起的恐惧与担忧占了上风，slave直接采取行动了——
“唔………？？？？？”（←K的）
瞳孔十级地震。
怔得没能做出任何回应。
……
她甚至更进一步。
……你这么做的缘由是什么…
“唔唔…呜呜……”（←slave的）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传达什么意思……
“呜呜呜……”（←slave的）
你想得到什么……
我该一句一句质问你吗？
把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扒下来，摁住，赋予更加用力的报复性回吻。
轻轻掐扼脖颈。
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开始推我呢？
…………
……
“……呜…”
要…窒息……了………
真是熟悉的味道啊，slave？（←旁白的）
“……咳啊！哈啊……呜…啊……咳咳……”
缺氧的晕眩感不可能立即散去，难受极了。
“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知道……”
“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
slave摇摇头，她确实从未设想过强吻K还会有什么后续的。
“后果就是这个……”
衣服的扣子瞬间被熟练地解开了，K将自己手臂从袖子中捞出来，然后………
“嗷呜！”
“呜呜呜——！！！！！”
太久没经历过疼痛，声音终究还是无法忍耐。锥心而锐利，是利刃之苦，含带着钝器的沉重……一股脑灌入强烈的接收器。
痛觉，应当如何形容？
【zn：这里加个注释哈哈～因为“痛”是很难用文字来感同身受的，现实中的痛会比想象中的还要苦楚上百倍……所以…就是这些对我来说有点难写（zn很怕痛），哭哭。lt;(ToT)gt;】
眼尾同样发痛，本能的泪珠从眶里满溢，泣不成声。发白的昏厥世界已然出现了一副她咬断了自己手臂的景象……
血肉模糊，汁液粘稠地流动，永不停息…纤维红色清晰可辨，破碎的组织，糜烂的创口……神经早已溃烂，不再有梦的绝望笼罩。
像是伤到了动脉，很快就要因失血而死去………
救命……
“…………救命……”
疼痛得异常明晰，连将要死去的意识都能唤回。她的双眼，依旧睨着自己………
救……命………
“哈啊……”
松口了。
“…………”
沉默的哭泣，一败涂地的神经。
“很痛吗？”
“呜呜………”
“……嗯………”
她渐渐舔舐起那片淤青。
真是对不起，我又下手不知轻重了……
你上面那个想法要是能说出来该多好？（←这句旁白的）
……
“……现在好点吗？”
“呜呜…”
slave还是感觉说不出话。
“我来救你了，别哭了……”
温柔的微笑。
你到底什么意思……？
精神分裂吗？
糖与鞭子随行？
我不想理解……
“呜…呜呜……”
但是我唯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现在这个笑容……
它会让我………感到很悲伤……啊…
“slave……”
被抱住身子。还小心翼翼地换成侧躺的姿势。
……
“对不起…但是，还请你不要哭……好吗？”
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呜……”
slave直接缠上了K，不应该称之为“回抱”，更准确的描述或许是“报复”。
鬼迷心窍地，悲伤地，略微生气地…咬上她的脖颈。
当然不敢用力。
“……”
而她抚摸着自己的背，像是在安慰一般。
……
我们都在干什么………
“这就是异常发作的时候吗？呵呵……为什么还越来越严重了呢？”
……
…究竟是为什么呢？
放弃思索，只需要知道……“不想放开你”的真实就好了………
再抱一会……
不想放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