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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2 / 2)


  郗酒看x情绪波动那么大,有些同情,试探地开口:“她……永远地离开了么?”

  “没有。”x眼睛微红,“她被一个混蛋拐走了。”

  郗酒帮x骂那个混z蛋:“那个混蛋太过分了!不过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能被拐走说明她也不够爱你,不值得你这么爱她。”

  拥有上帝视角的郗婉简直想把x从屏幕里拽出来摩擦一顿。

  好好的兄妹情,被他说得像是年度狗血大剧一样!

  立刻给x发过去一条短信。

  那边还在红着眼“缅怀”小妹的x听见手机提示音,拿起来看完郗婉发来的咆哮体短信,整个人都石化了。

  慢慢抬起眼,震惊地看了眼浪味仙女,不,应该是早知道真相,却为了配合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他的善良小妹。

  又心虚地看了眼观众席,那些id中有一个来自正冷飕飕盯着他的恐怖大妹。

  因为大脑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么多这么汹涌的信息,x抬起颤抖的手,将电脑直接关机了。

  郗酒迷茫地看着突然下线的x,因为没能一展歌喉,她觉得非常遗憾,只能按照原计划,把电子画板拿出来,意兴阑珊地开始自己的直播。

  谢肆看着自从x下线,就闷闷不乐的郗酒。

  心情越发阴郁。

  郗酒按点下播,刚把背景布收起来,就听到谢肆回来的声音,她赶紧跳到床上,把被子拉到头顶,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

  谢肆进来,看到床上被子的隆起,隆起的鼓包上还躺着一根胖乎乎的苞米。

  苞米转过头,小郗酒漂亮的小脸露出来,她正屏息凝神动作极其小心地脱着自己的苞米皮,一边脱,一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嘀咕:“不要过来啊,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在装睡,更没有人因为没来得及换衣服,正在被子里偷偷脱下漂亮的小裙裙!”

  谢肆郁结的心情,被这根鬼鬼祟祟的胖苞米消掉一半。

  慢悠悠地走到郗酒藏身的被子包边,坐下,抬手放在被子上。

  苞米小郗酒吓得头上的须须都在颤抖,提着脱到一半的苞米叶子,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谢肆压低声音:“酒酒,睡了么?”

  被子包一动不动,也没传出回答,被子包上面的小郗酒像谢肆放轻声音,颤抖地回答:“酒酒睡了~你快走吧~”

  谢肆弯唇,低头看了看,然后手指慢慢攥住被子:“蒙着脸睡,容易喘不上气,我帮你掀开,嗯?”

  苞米小郗酒立刻惨叫起来:“不要!”还使劲呼吸了两下,向谢肆展示她很容易喘气。

  谢肆挑起眉,放开被子:“算了。”

  苞米小郗酒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谢肆便出其不意地抓起被角,轻轻一扬。

  藏在被子下面,裙子脱到一半,露出香肩美背,整个人都白得发光的郗酒暴露在暖暖的灯光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昨晚码的,我以为我发出去了,结果在存稿箱里,我上午的时候发现了,又发了一遍,按的发表预览,结果下午回来看还塔喵的在存稿里,我鼓弄了半天才明白一旦进存稿就必须设定时间才能发出来。

  第54章 乖乖五十四天

  肌肤感受到凉意, 郗酒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子, 诱人的蝴蝶骨在暖暖的清光中仿若随时都要振翅飞走。

  白皙的手指抓着脱到一半的红裙, 刺目招摇。

  她抬起眼, 眼眸清澈, 因为害怕还有羞恼,眼角微红, 灯光划过,恍若水光粼粼, 像极了误入陷阱,无助的小鹿,脆弱得让人心尖轻颤。

  前提是她的头顶没有一个动作和她一模一样的苞米小郗酒,小郗酒用苞米叶遮住自己, 还在大喊:“谁看我谁是大流/氓,看一眼弟弟短一寸!”

  瞪着谢肆, 小胖手伸出来, 食指和大拇指不断靠近:“少一寸,少两寸, 啊, 没有啦!”

  两寸?

  谢肆虚起眼,他是不是应该让这只小狐狸亲眼看看,他的真实尺寸?

  伸手抬起郗酒小巧的下颌, 声音里听不出来任何情绪:“怎么不继续脱了?”手指顺着她的脖颈虚划向下,“是想要我帮你吗?”

  郗酒看着谢肆的手向下,紧张得瞪大眼睛, 支起身子,想要坐起来躲开他。

  她不敢说什么,但小郗酒却敢,小郗酒蹲在床上,紧盯着谢肆的手,他越往下,她骂得越凶:“俏丽来来!谢肆,俏丽来来!你再往下……啊!俏丽来来!你个发情的胡萝卜!”

  小郗酒的骂声根本不具有杀伤力,反而更激起谢肆想要逗她的欲望。

  谢肆单膝跪在床上,大手握住她堪堪一握的小细腰,微微用力,郗酒便像待宰的小羊羔一样,老老实实地滑到他的身下。

  纤细的人被他宽大的肩罩得严严实实。

  郗酒按住盖在身上的小裙裙,冲谢肆挤出个笑:“老公,我的大姨妈她还……”

  “还没走么?”谢肆稍微抬起身,似乎要放过郗酒,不过话锋一转,“你这种情况,不能放着不管。我刚好在医学院学过针灸,帮你扎几针调理一下?”

  扎针?郗酒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郗酒在她头上使劲摇头:“不要!谢肆我这么抗拒你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晕针啊!”

  晕针?谢肆暗暗咬了咬牙,克制住想要把这只欠扁的小狐狸就地揍一顿的冲动,捏起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放心,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郗酒看谢肆说着就要下床,一副现在就要给她来一场“不会疼”的针灸的样子,赶忙抓住他的手腕:“老公,不用了,我刚才想跟你说的是,我大姨妈走了。”

  谢肆止住起身的动作,接着挑唇:“那我们可以继续了?”

  小郗酒在郗酒头上仰天长啸:“啊啊啊,难道我郗酒今晚注定逃不过被扎针的命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