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软糯糯的嗓音听着让人感觉心都要化了。

女孩见他睁眼后笑得像朵向日葵，可爱得紧，又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莫云川很想凶巴巴的告诉她，别来烦自己。

可是一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话到嘴边又突然说不出口。

司楠打开点心盒，取出一块点心递给莫云川：

“哥哥，吃点心吗？”

看了一眼司楠手里的点心，莫云川正打算开口拒绝。

刚一张嘴，司楠飞快的就把点心塞进了他嘴里。

糕点的甜味在嘴里化开，莫云川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司楠。

这个女孩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又莫名其妙的往他身边凑。

是想找他当玩伴吗？

咽下嘴里的点心，莫云川凉悠悠的开口：

“我没时间陪你玩。”

女孩一脸“我知道”的表情：

“我有听到莫伯伯让你今天把他交给你的剑法练熟，并且要是没练好就不给你饭吃，我看你一天都没吃饭了，所以给你带了些吃的。”

似乎是怕莫云川有顾虑，面前的女孩又道：

“我不会告诉莫伯伯的，你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练剑。”

或许是不想跟司楠多纠缠，又或许是莫云川真的饿了。

他没在拒绝司楠给他带来的吃的，一声不响的闷头吃。

司楠撑着小脸就这么看着莫云川，视线忽的落到他生了冻疮的手上。

少年的手本应该很好看，但因为生了冻疮的原因显得有些浮肿。

此时司楠才注意到莫云川身上的衣服穿得十分单薄。

冬日里根本没法保暖。

吃完东西，莫云川将点心盒推给司楠，声音虽没有先前那般冷硬，但依旧很冷淡：

“我吃完了，你赶紧走。”

司楠拿过盒子乖乖的点点头：

“明天我再来给你送。”

刚顺着梯子爬了回去，莫云川的声音从墙的另一头传来，话中带着提醒：。

“梯子，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