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的声音沉了下去。

  江煜不再逼问她，低头直接抽走了她手中的衣服，他的运动服。

  杂物间的门哐当响起，他离开了。

  许冉颓然地靠在墙上，脸色透白，心里五味杂陈。

  这节晚自习，许冉直接请了假，她不敢面对江煜。

  她早早就上床睡觉，哪怕辗转难眠到半夜。

  第二天，她是被叶翔的关门声吵醒的，他去参加田径队的晨训，六点半就离开了。

  许冉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最看见她此刻最不想面对的人。

  江煜已经起床，坐在他的书桌前面望向她。

  “早。”她小声地说。

  “过来。”江煜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许冉看了看他阴郁的脸色，上前几步，却仍然保持着距离。

  他看着她一脸戒备的模样，笑了笑，“你那天都看见了吧？”

  “什么？”许冉不解。

  江煜没有直接回答，“所以，你真的不会打飞机。”

  许冉的脑子嗡响了一声。

  她想起来了，那天下午她下课回来，就看见江煜坐在这个位置撸管。

  猩红的性器，涌落的白液，他释放时候的低喘，满屋浓烈的气息。

  “因为你是女的。”

  所以不会打飞机。

  她心口一窒，脸色发白。

  江煜嘴角勾起，“我那时候说了，你不会我可以教你的。”

  许冉颤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不想别人发现你的身份吧？”江煜直接威胁。

  “你要做什么？”许冉面色更白了。

  江煜恶劣地笑，在她的注视之下，慢条斯理地捞起自己的上衣。

  他穿了件略长的T恤，但下面却是什么也没穿，两条赤裸的腿，浓密的毛发间，粗壮的性器正傲然挺立，一柱擎天。

  “我教你打飞机，用你的手让我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