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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久·像条狗/2(2 / 2)


  靳思从地上起来,心里不甘心他刚刚与别的女人调情,就学着那女人的样子,坐到他身边,将破口的手指举在他面前。

  “怎么就,划破了……好痛……”

  靳思偷偷摸摸地瞅他,见他整张脸透着严肃,紧抿着唇……像是在极力忍耐!

  她情不自禁弯起唇角,装模作样地撒娇:“家主,都流血了。”

  眼前离得很近的手指上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血流不止。

  墨辰忌极力忽略血液的味道,抓住她的手腕。他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舌头舔过,随后,伤口神速愈合。

  口齿间遗留下来的味道,仿佛使他醉了悸动。

  靳思被他的动作惊住,等他松开她的手腕后,她才惊醒过来。使劲儿瞧了瞧自己的手指,脱口而出。

  “我要是有这能力就好了,就感觉不到疼了。”

  墨辰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怕疼?”

  “怕呀,你咬我脖子的时候,可疼了。”

  “抽血呢,抽血疼吗?”

  “疼,针管我都不敢看。”

  “那怎么办?”

  靳思一愣,他喝她的血已经不止一次了。

  还能怎么办?

  靳思想了想,对比疼和恨,这些疼不算什么,“没关系,我可以忍着。”

  刹那间,有双手,轻柔拂过墨辰忌的心脏。

  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临了,终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靳思用她醉醺醺地眼睛环视了一下房间,见房内除去仆人以外,没有能威胁到她的人,她不在压制自己的困意,倒头,直接睡起了觉。

  靳思睡得突然,墨辰忌接住她,往怀里带了带。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面显示,九点三十一分。

  从他递给她那杯酒开始,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有问必答,十分钟的时间用来胡闹,而后5分钟的时间用来困觉。

  原来,她喝醉酒是这样。

  大屏幕上此时显示着两个球队之间的分数是1比1平。

  墨辰忌刚刚打赌的球输了,现下他突然又来了兴致,打算再与自己打赌。

  假如白蓝条纹的球队赢下比赛,他会提前结束佘山内的情人选拔。

  他问自己,为什么?

  Because,(因为,)

  The sky in July is snowing.(七月的天空,下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