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便是人的第二个圆满。”

  吴雨婷道：“再说得更明白些，在你念念姐突破飞天之前，你决计不能破坏了她的贞洁！因为一旦破身，便是美玉有瑕，终生无望圆满，哪怕她凭借自身修行最终突破了飞天境界，但是她的先天冰玉体质，仍旧难得圆满，大道前行，依旧有缺，明白？”

  左小多鼓着嘴，脸上尽是气愤之相。

  总感觉自己是在被忽悠了，却有拿不出证据反驳。

  “武道修行境界，每一个境界的名字，都不是随随便便取的。这一节，你要牢牢记住。”

  吴雨婷叹了口气。

  “为何须得胎息，然后才婴变？然后化云？然后御神？再后归玄？归玄之后才能有望飞天？这其中的联系，一步一步的递进过程，你入道修行已有一段时光，但真正明白这几个名词的个中真义吗？”

  “如果你真正明白，就会明白我所说的。”

  左小多道：“妈，那第三个圆满呢？”

  吴雨婷轻轻吸了一口气，淡淡道：“第三个圆满……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达到。因为这个境界，叫做大道圆满，那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难以触及的至境，真实却又虚幻……”

  微微的叹口气。

  或许有人很快就能达到吧……

  因为，自己夫妻虽然借助他的手，截住他的气运，培养了儿子；增添了因果。

  但是，却也为他弥补了化生红尘的最大缺陷……

  只要那人，能够将这层因果看破，就能立地成仙一样的大道圆满！

  “原来如此。”

  左小多仔仔细细回思往昔，回思自己入道以来，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武徒、武师、先天、胎息、丹元……还有之后的婴变、化云、御神、归玄、飞天……

  这些境界，貌似真正的在说明什么……

  一念明悟，左小多似乎真正明白了什么。

  这里面，有一条很清晰的线啊。

  “你明白就好。”

  吴雨婷道：“记住了，在你念念姐飞天之前，你什么事都可以做，唯独那最后一步，你一定不能碰触！明白么？”

  “明白了。”

  左小多一脸的泱泱，外加无精打采。

  “好了，你去练功吧。”

  吴雨婷将左小多打发走了。

  左小多耷拉着脑袋往回走，不过沮丧的心理，就只保存了几分钟，又慢慢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暂时不能突破那最后一步而已。

  那有啥？

  本来念念猫就是防流氓一样防着我，我想要突破也不容易。

  现在……妈妈给足了我明示，我得识趣啊！

  再说了：只是不能突破最后一步，其他的，还是想干啥……就干啥！

  “这其中的乐趣……”

  左小多再现摇头摆尾的贱人本色：“未见得就少了……”

  于是嗷呜一声，又直奔左小念而去，连蹦带跳。

  ……

  左长路来到吴雨婷身边，带着微笑：“忽悠住了？”

  “忽悠住了。再说这也不算忽悠，本就是事实。”吴雨婷翻个白眼。

  “恩。”

  吴雨婷叹口气，满是纠结的道：“不吓住这小子不行……你看你女儿，现在就基本没啥抵抗力了，甚至还很纵容，欲拒还迎乐在其中……要是不将这小子忽悠住，说不定，你女儿自己几天就送出去了……”

  左长路咂咂嘴，心下郁闷。

  儿子女儿只要有啥你看不顺眼，或者担心的地方，你就一口一个‘你女儿！你儿子！’

  然后儿子女儿只要有出息了，进步了，你就一口一个‘我儿子真牛！我女儿真厉害！’

  你这区别对待……实在是太明显了！

  合着有好处就是你的儿子女儿？调皮了生气了就是我儿子女儿？

  双标能到你这地步，简直就应该去代表大陆跟巫盟谈判，才是人尽其才，无往不利……

  想到这里左长路叹口气，妻子本来就以双标出名，当年代表大陆与巫盟谈判的勾当，也是真正没少干……

  据说对话的那几位大巫回去后都得了肺气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