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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后我改学物理了第215节(1 / 2)





  这么说着,周毅之细细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先是轻轻落在了鼻尖、眼睑、嘴唇,而后越来越重。

  易寒星松手,轻轻揽住了周毅之。

  当天晚上,是以周毅之翻身下床灌了两大杯冷水结束。

  易寒星好笑地在周毅之回来之后又拉了拉周毅之的手,换来周毅之一句“别闹”,笑了句“自作自受”之后,易寒星和周毅之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易寒星醒来时还感受到周毅之手贴在小腹给自己暖肚子,等两人起床,则是能明显感受到周毅之在洗衣房面对邻居时气压很低,刷牙都刷出了杀气,让易寒星忍笑忍地差点呛到。

  研究员们时间多了,方便的不仅仅是夫妻生活,成就的也不仅仅是研究员们日渐健康有力的身体,还有间谍的活动。

  随着空闲时间变多,之前一样陷入加班之中而没办法和背后之人联系的间谍们开始活动了起来。

  “我让你们去破坏活动,结果你每天给工农党加班?”爱子怒气冲冲:“每个人都失联三个月以上,你们还听不听指挥了?!要不是我给你们担保,你们的家人早就被清理了!”

  “没办法啊!每天至少干十七八个小时,干完人都累傻了,脑子都僵住了,我倒是想找机会联系您,但是所有人都这样加班,我总不能不合群啊!”说话的人已经眼含热泪了:“要不是最近被强制断电休假,我怕是会牺牲在这场潜伏当中,不是我们不想联系,实在是没有时间啊。”

  爱子:……工农党的反谍手段竟然恐怖如斯!

  间谍们怎么也没想到,阻止自己‘伟大事业’的不是工农党的安全部门和军情组织,而是大家自发卷起来的加班。

  第270章

  对于易寒星来说,这段时间是一段非常单纯的时光。

  相比于平时需要关注人际关系、需要按照分发的票据计算购买各项生活物资,还要时不时警惕有没有人套自己的话,在封闭研究的期间,每个人每天睁眼就是沉迷研究,闭眼就是睡觉,没人有功夫搞什么勾心斗角,物资也有组织保障,对易寒星来说,仿佛是梦回高三。

  如果睡觉的时间更多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惜当空闲的时间变多之后,很多事情也接踵而来。

  最受关注的一件事情,就是间谍的活动。

  “最近周边的电波又变活跃了。”有电报监听人员报告。

  “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话的一个问着:“最近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我们排查了一下,觉得会发生这件事情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一号科研组最近强制科研人员不能过度加班,让那些研究员们休息的时间都变多了。”

  “可是研究员都是我们反复审查过身份的,难道其中还有间谍?”另一人问着:“如果,我是说假如啊,假如里面确实进去了那么一两个,电报也不至于这么活跃吧?”

  “也许是情报贩子,一个情报卖了几家呢?”

  “真要是想要钱的情报贩子,干什么来国内搞科研,随便去个英国美国法国,别的不说,最起码小洋房住着、小汽车开着,电视电话冰箱洗衣机,全都能配齐了。”有人不赞同:“我觉得就算有人潜伏,应该也不是因为金钱打动的。”

  “你们忽略了,这些研究员也是有亲属朋友邻居的。”一直没说话的老领导最后说了一句。

  众人立马反应过来:“我们要再查一查他们这些社会关系。”

  话虽这样说,领导却不是很看好:“我们的研究人员非常多,这些社会关系是查不完的,而且潜伏下来的可能是和研究人员没什么交集的人,通过监视观察得到情报。”

  “那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做!肯定要做!”老领导拍板:“你们先查着,我去找找首长,看看能不能给研究员和他们的家属换个地方,这北京还是不方便啊。”

  这么说着,领导带上帽子,招呼自己的司机一起走了出去。

  易寒星等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在有了空闲时间之后,年轻的研究员们开始整活了。

  “反正晚上没事干,我现在太早都睡不着,我们搞个黑夜声乐团?”有人提议。

  “怎么搞?”立马有一群人响应。

  “就是熄灯之后,咱们有乐器的整乐器,没乐器的唱歌,每天搞那么两三首歌,咱再睡觉?”

  周越桐听了,非常积极地参与了进去,还动员周毅之和易寒星一起。

  听到这群人的打算,易寒星满脑子的不理解:“你们能不能放过孩子啊?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只睡四五个小时的!”

  “但是我们现在有八个小时!就算去掉6点前天蒙蒙亮可以做点事情的时间,也有至少七个半小时!”周越桐说着:“不是每个人都只睡四五个小时,但是睡六个多小时绝对够了!”

  易寒星:“有你们真是老教授们的福气。”

  周越桐忍不住笑易寒星:“你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每天就想睡觉吗?人家那些大教授也很会整活好不好?我看金教授最近还利用晚上的时间给他儿子粘空子弹壳的飞机呢!人家一边做手工活一边脑子里思考,记下来第二天直接抄在纸上。”

  易寒星:太卷了,真的太卷了,所以人家能当名垂千古的科学家,我只能当个螺丝钉。

  卷不动的易寒星只能每天伴随着五音不一定全的歌声入眠。

  就在易寒星以为自己要永远做个螺丝钉的时候,组织上通知她,她升职了。

  “我?我不行啊!老师您考虑下,我真的搞不定啊!”刚开始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寒星是拒绝的:“我怎么能带一个小组攻坚呢?”

  “怎么不行?”被易寒星称为老师的也是一名老教授,对着易寒星就鼓励道:“你之前不一直做的挺好的,很多事情都有很多的想法,还解决了好几个难点问题。”

  “但是我真的做不好领头人啊,万一提出来的方向错了呢。”易寒星惶恐,并且深刻怀疑自己作为一个不到三十的人,搁在后世还是个干博士后的年纪,能带一个小组?

  虽说人才是不分年纪老少的,但是易寒星自认为如果能有这个天赋,自己早在后世就科研致富了,哪里需要天天给资本家打工?

  对此,老教授们倒是对易寒星有更多的信心。

  “我们都是从无到有,本来也没有一定正确的方向,大家都是尝试,错了就从头再来。”大家安慰着易寒星:“何况你就是当个小组长而已,上面还有人给你把关呢,这你都慌了,以后我们这群人老了干不动了,还能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

  易寒星顿时觉得亚历山大。